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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给大家说一段郓城血案,也叫宋江杀惜。说北宋年间,在山东郓城县出了一件血案,有一个大老爷们杀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人说了,这杀人的事不新鲜,对杀人的事不新鲜,可这个大老爷们能杀人太新鲜啦。
谁呀,宋江。宋江有个外号可叫及时雨呀,说这个人助人为乐那是出了名的,它能杀人,没人信呐。但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能让这么一个大善人去杀害一个弱女子呢?您听我接着往下说。
这宋江是干什么的?公务员。人家是山东郓城县的公务员。到底是处级还是科级难考证了,反正当时那个职务名字叫做押司。人称宋押司。那人问这押司是个什么官呢?这押司说是官,其实它就是一个吏。就是办事的衙役,也就是,现在说吧也就是一个有职称的办事员。在州和县衙门里都有这么一个职务,这押司干什么的呢?应该就是负责整理案卷或者是整理一些卷宗呀,总之就是做一些文秘工作的科员,干事,那么一般呐这一个县衙门里有这么8个押司。在宋江上梁山之前这宋江担任的就是郓城县的这个押司就这么一个办事员。他们虽然被士大夫的阶层看不起,但毕竟人家也属于官吏阶层,而且呢,这些人呐是代表着官府跟老百姓打交道的,因此他们跟百姓接触的机会还比较多,所以呢,您别看这官小是个吏,但影响可不小。
咱门说这一天,这宋江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信步走出了衙门,他这么打扮,他身穿着黑色的长衫,您注意啊就他这个级别那只能穿黑色,当时是有严格的规定的。宋江呢,还跟秀才一样,在这个腰里面系上这么一根长长的这叫做儒绦带,就这么一个带子。脚蹬着靴子;哎您注意啊,这靴子也不是随便乱穿的,因为普通的老百姓因为为了干活方便都只能是穿短衫,穿的是高帮鞋,是不能穿靴子的。
这位宋江皮肤不太好,这么一看是又粗又黑。再加上还留着这么三流胡须,猛一看就以黑不溜秋挺显老。可是您别看这宋江又黑又老,但是这个人有魅力,说话办事讲义气,尤其是爱帮助人,所以这人朋友多,名气大。
说怎么形容这位宋押司呢,说是眼如丹凤,闷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
年及三旬,有养济万人之度量;身躯六尺,怀扫除四海之心机。志气轩昂,胸襟秀丽。刀笔敢欺萧相国,是名声不让孟尝君。
这位押司姓宋,名江,字表公明,排行第三,祖居郓城县宋家村人氏。因为他长的黑,身材又矮,人家就都唤他做黑宋江;这个人孝顺,为人又是仗义疏财,所以人都惯他做孝义黑三郎。
这个宋江啦,父亲还在,但是母亲早丧,下面有一个兄弟,叫做铁扇子宋清,他的弟弟呢跟他的父亲宋太公还在村里务农,守着个田园过上个逍遥自在的生活。
那么宋江他在这个郓城县做押司。这个宋江刀笔精通,吏道纯熟,更兼爱学习枪棒,学得武艺多般。他的平生呢就一爱好,干什么,结交江湖上的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也不管人家这身份高啊低啊,没有不容纳的,都把他留下来。而且不光是留下来,留给住下之后啊,他还终日抽时间陪着,从来没有烦的时候,说人家要走了您走不能白走,而是尽力的资助,端的是挥霍,叫做挥金如土。如果有人向他求一些钱财,那不待推托的,只要有那是一定要方便人家的,所以是每每是排难解纷,周全人的性命。比如说他常散一些棺材什么药饵,济人的贫苦,所以呀,这人在山东河北都很闻名,都给他外号叫做及时雨;都把它比作天上下的及时雨,说是他能救万物。您说这么一个人他能杀人,这怪不怪啊,咱门接着往下说。
说这个宋江这一天呀,走出衙门,走出衙门之后,晃了晃脑袋,哎呀,老趴着写字,这颈椎一直不太好,这个宋江深呼吸了几次,感觉好多了。宋江听同事说,就他常去喝酒的那个酒馆最近正在搞活动,说买一赠一,这宋江就准备去看看。说那会也没有的士,这宋江只能溜达着往前走。宋江走了不过三二十步,忽然就听到背后有人叫她:“押司!您慢慢走,押司!”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宋江就站住了,把头转回来这么一看,不认识。不过这一点都不新鲜。为什么,宋江号称及时雨,知名度过高着,常有人家认识他他不认识别人这个情况发生。宋江就怕人家说他耍大牌,赶紧站住,不但站住而且还面带微笑,转过身就问:“女士,有甚么话说?那么招呼宋江这个女的是谁呢,这个女的叫王婆。
谁,说媒拉纤的媒婆,说那个时候没有婚姻介绍所的,一般这种媒婆那都是专业的。王婆就把宋江喊住了,他看到宋江止住了脚步,可是就没对宋江说话,却一转头啊对身后的另一个老婆子就说了:“哎呦,你看您多有缘,您看见没有,那就是做好事的宋押司!”这王婆子还没容宋江说话,就又指着他带来的女人对宋江说:“押司您不知道,您知道这一家人从哪来吗,从东京。”那位就问,您慢点吧,从东京来的?东京来的,这位是日本人啦,敢情那个时候就有国际友人了要么就有国际的旅游团了。您这位女士不是日本人吗?东京来的吗,非也。
咱门这所说的东京啊那指的是当时也就是北宋时期的开封,这个开封历史上叫做东京。这个东京那作为宋朝国都长达168年,历经九代帝王。东京城周有30余公里,由外城、内城、皇城这么三座城池组成,那人口达到过150多万,那是一座气势雄伟,规模宏大,富丽辉煌的都城。接着往下说;这宋江听说这位女士是由东京来的,就不由得用眼睛打量了一下这位大城市来的人,现在就想了,你看到底是首都来的,穿的衣服都是今年的流行款式。这宋江赶紧的很绅士的笑了笑而且点了点头。
就这时候呀,就见这王婆又把这宋江这么一拉,把这脸又贴近宋江的脸,小声就嘀咕了:“宋押司呀,我跟您说几句悄悄话,您这边来,来来……,是这样啊,这个女的呀,对,就这东京来的,他有个女儿,很漂亮喔,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这女孩的爸爸是姓阎的,他是很有艺术细胞。自小教得他的女儿呀,对了,忘了说了啊他的女儿叫做闫惜娇,对,把她教会了唱小曲。哎呦,唱的好,人家美声,通俗,都能唱。这三口人吧,就因为到山东来投奔一个官人没找着,不知道那人哪去了,就流落在郓城县。不想咱这小地方的人,没这欣赏水平。人家就想唱唱小曲,没人听,因此呢,就不能过活了,昨天,他们家那户主还得了流行病,禽流感,死了,人都没钱埋。哎呀,您说这阎婆没辙,可就找着我了。就央求让我赶紧给他做个媒吧。把他女儿嫁出去吧。赶紧的把他这个父亲给埋葬了。我就跟他说了,我说‘那里有这样的好事?’你想嫁人就得有想娶她,这不正着急的吗,哎呦就看您从前面路过了,您是谁,您是是及时雨呀,对不对啊,算他的命好啊,得了,宋押司您呐大仁大义,您赏她一口棺材得了。”宋江听完了这番话,想都不待想的:“哦,这么回事啊。好吧,你们两个跟我来,到哪去了,去到巷口酒店之中,借笔砚我写个帖子,你就去县东陈三郎家,取口棺材。”慢点,慢点,您慢点说那位就说了,怎么您这说的有问题啊,说那会可没有支票呀。他怎么能写个帖子就能管用,刚才咱不是说了吗,在郓城县那宋江是很有知名度,对别人写没用,宋江写几个字就管用。
这俩婆娘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个及时雨也太及时啦。
正要拜谢,宋江就又说:“棺材是就有了,这个埋人的钱有吗?没有吧,好吧,我再与你银子十两,做发丧的钱。”这阎老婆字说话这声音都哆嗦了:“您就是我重生的父母,再造的爹娘,说我来生做驴做马,我也要报答押司。”这宋江就说了:“不要如此。”随即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了阎婆子。
说这事宋江遇见多了,给完了钱之后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干嘛去,喝酒去了。
可是宋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可没有想到,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是他做的这件乐善好施的好事,确引发了一件震惊朝廷的血案,而且这件案子差点要了他的命,并且,改变了他后半生的命运。
长话短说,说这阎老太婆拿了帖子就来到了县东街的陈三郎家,取了这么一具棺材,回家就发送了老公,人家还剩下五六两,这娘儿两个,就攒着准备把它当盘缠回家了。
说要走之前啦,人家得来谢谢恩人啦,说这天这阎婆子就来谢宋江,这么东打听西打听就打听到了宋江的住处,可是没见着,没见着是没见着,可是这阎婆很细心的而且很有心,他回来之后就又找这个给她引荐的这个王婆,他就说:“我到宋押司的住处去道谢拉”“呃,应该。”“说我就准备做啦,”“好咧,好咧。”“也谢谢您”“甭谢,甭谢。”正要走啊,这闫婆子又说了:“我想问一件事合适吗?”“说”我没见到宋押司的屋子里有女人,他曾经有过娘子吗?”这王婆就说了:“哎呦,您还真问着了,我呀,也是只听说这个宋押司家住在宋家村,也没有听见人说他有娘子。而且他在这县里面做押司,那就是客居。怎么啦?”阎婆就说:“说,你看看啊,你看我这个女儿是吧,你也见过,长得还是,模样还是挺俊的,而且他还会唱曲儿,特别会讨男人喜欢。我这个小孩啊,在东京的时候,常去行院人家串门,而且在那啊,还学了很多这个吹拉弹唱的功夫。当时就走走穴什么的。”王婆就问了,说什么是行院啦,行院就是妓院,这闫婆子就接着说了,说当时啊,就有几个很有实力的老板,说干房地产的,跟我谈过想包她,只因我们老两口儿,想了想没人养老,把她嫁出去,她还小,当时就没答应。你想这不把我们女儿给耽误了吗。现如今想找,哪里找这好事啊?哎,我看我看这个宋押司倒是个挺痛快的人,如果他要是有意思,我到是情愿把我们那个孩子闫惜娇,那娇娇就许配给他做外室也行。”说什么叫外室呢,外室就是没有合法婚姻手续,与非婚男人以夫妻关系居住和生活的女人,被称作某某男人的‘外室’。
咱们必须说明,这个‘外室’的这个讲法历史很久远的,可不是现在才说的,它可以从六十多年前就开始追溯了,往前追溯,为什么呢,因为那个时候,允许一夫多妻,男人在外边找女人过日子,六十多年前不是违法事情,又因为那个时候男尊女卑,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男人婚外家里的女人被冠以‘外室’,其实就是对男人这个做法的变相化的默许了认可了,那么作为‘外室’的这个女人那地位是很低的,尤其是在大家族里那上不得台面。那么有了婚姻法的这个半个多世纪以来,婚外有家那就是重婚罪。这种同居关系中的女人就是‘第三者’‘小三儿’了,‘所以这个外室’的说法那也就下课了。
这个阎婆子接着就对王婆说:“你看哪,那宋押司虽然没那些个企业家有钱,可是要做他的室不就能解决眼前的这个困难那。至少是有地吃有地住了,对不对,再说了,再说了,人家不也是官吗?咱有了权还怕没钱吗。我知道他是公务员,虽说人家是公务员,我们是东漂,从地位上有点配不上,可我们家娇娇年轻,漂亮。再说了,他白得一个大闺女伺候他,多好的事啊,我们安身立了命,这是双赢啊。王婆一边听一边就想了,“哎呦,您瞧哎,就这首都来的就不一样,您瞧这嘴多能说,比我还能说。她心里这么一盘算,这事呀,还真值得一说,真要是把这个事说成了,就凭宋江这人这么大方,少不了我的银子啊。
所以,王婆子就答应了,第二天就来见到了宋江,就把这件事情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