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天听书(www.httingshu.com)欢迎您!呵,王婆这个嘴啊,那叫撮合山啊,说什么叫撮合山,那叫东边一座山,西边一座山,这两山啊,离着这么说吧,有五米的,这王婆子站在当中间,那这个嘴嘚吧……一嘚吧就把这两座山轰隆……造到一块去了,这叫撮合山的嘴,您就说这嘴多能说吧,这个王婆子,对那个宋江用撮合山的嘴,嘚嘚这么一说真把宋江给说动了,说您,就当做了这么一件善事吧。对不对啊,再说,您瞧您多瘦了,您是一天比一天瘦啊,您不应该啊,是不是,您知道这个阿拉伯数字怎么写吗?前面一个1后面都是0,您甭管您这个后面这数有多大,没前面这个1那后面就都是0了,您知这1是什么嘛,就您这身体,对不对,哎呦,您测没测啊,这个血压高不高啊,血脂高不高啊,血糖高不高啊,我看着啊,您这要这么着走下去,您可以真的牺牲了,得有一人疼您喽,再说啦,您老这么飘着,别人不心疼,我都心疼。有这么一人疼您,您又不必明媒正娶,这多好的事啊。嘿,就这番话,真把宋江给说动了心啦。宋江他一来也想找个人疼疼,二来更重要的他就看这娘俩可怜,也就干脆呢,说也就做这么一好事吧,至于外室不外室的,那都在其次,咱就能看着这娘俩就流落街头吗,于是宋江就答应了,就在这个县西巷,就置了这么一所宅子那是一所楼房,就安顿了这个阎婆惜这个娘儿两。
宋江做这个事没声张,他不想张扬,又不是正式,就悄悄的就在那住了。这闫婆惜和这个他的妈妈,虽然这两人是从首都来的,那毕竟也是唱小曲的出生对不对,这宋江多好面啊,没声张,这日子就这么过了,宋江心想,反正我今后对他们好对得起他们就行了。
没过半月,宋江把这个小姑娘就这个阎惜娇打扮得花枝招展,就连那他的妈妈,那个闫婆子也都置办了若干的头面衣服,这娘俩端的是丰衣足食。这娘俩日子过得好了,这个事情也来了,说这个宋江那本来是一条好汉,他本来就是更得意使枪啊棒啊,于这个女色上不是十分要紧。刚开始有点新鲜劲,这个宋江夜夜都跟这个闫惜娇是一处歇卧,敢到后来慢慢的也就来的少了,那注意力也就不那么集中了。那么这个阎惜娇母女无所谓,他贪的本来就是宋江的钱,再说人家那姑娘18,那正是妙龄,压根就没看上这又黑又老的宋江。打心里就说了,还来不来,来不来无所谓,不来还清净呢。
说咱们有这么一句古话,叫什么,叫做引狼入室。这宋江金屋藏娇可是他自己又没有照看好,这里面本身就隐藏着祸端,可是这宋江是千不该万不该,他又把一个风流小伙给带进来了。对,您说,就这一公一母两只狼都进了家,还有好吗?那位问了,说怎么回事呢,哪来又一只狼,您听我慢慢说。
说这天宋江参加完了一个宴请,喝高了。就让他的同事张文远把他送回家,就把这只公狼给引进来了。
这宋江是酒量很大的,很少喝醉,那么今天怎么喝高了呢,那这个事情呢那还得从几年前说起。说几年前宋江在整理案卷的时候,就发现了几个问题,不对,这个不对这个案子显然是一个冤案。那么可巧新上任的这位县太爷正想翻几个案子建立建立自己的威信,就把这个案子给翻过来了。没想到,敢情啊这个被翻案原来被冤枉的这个人后来还出去了,在外边还做了官了,说这回回来那是专程给县太爷答谢送礼来的。那么这件事情县太爷自然要招呼宋江,酒席之上,那是两位老爷那面子多大,再加上宋江也真高兴,禁不住劝酒,就喝高了。
那么这个宋江也怕在上司的面前出现了失态的这个醉样,就赶紧的,一觉得不对就先告辞了。那知道走出衙门被风这么一吹,哎呦,酒劲上来,扑腾就倒在了路边。您说巧不巧啊,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这个人叫张文远这个张文远也加完了班,从这路过,哎呦,这不是老师吗,赶紧就把这个宋江给扶起来了。“老师,您这个是……”“别提了,喝得高了一些。”“老师您看看”“回家,回家。跟我走吧。”这宋江一路就指着道张文远就把宋江给送回家了。
说这个家宋江可是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可是宋江为什么要让张文远把他给送回家呢,因为,他没把这个张文远当外人。那为什么不把张文远当外人呢,说这个事啊也得从一年前说起。
这张文远是谁啊,张文远是宋江的同事,他也是做押司的,有外号叫小张三,呵,这小伙子长得那叫帅,眉清目秀,齿白唇红;要是搁现在,要是搁到现在怎么也得混个名模当当。说这小伙不光人长得帅,字也写的好,而且还会来事。见人就笑,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张嘴就过年话,所以,在单位里人缘好。尤其是女人缘好,特别会讨女人喜欢,什么甜言蜜语,小恩小惠,他知道女人都喜欢这个。
这个张文远还很有艺术天赋,什么这个,品竹啊调丝啊,没有不会的。但是,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大毛病,见了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这腿就有点不好使了。说眼也直了,腿也直了,也挪不动步了。平时专爱去三瓦两舍,学得一身风流俊俏;什么叫做三瓦两舍呢?三瓦两舍那就是当时的什么洗浴中心啊,什么娱乐城啊,什么恋歌房啊,就类似现在这样的地方。一来二去,这位张三,这位张文远这位俊俏的小伙子这个名声就不太好。说这一年,他们单位重新招聘,差点就这合同就没跟他签。幸亏宋江是上上下下的做工作,还搭上了好几瓶郓城大曲,这才勉强的把这个张文远给留下来。张文远为了感恩,就常常的就帮助这个宋江干些活。什么整理案卷啦,宋江朋友多,应酬多,有时候这公务忙不过来,那么这张文远就不计报酬就帮着做。一来二去,这俩人就好像一对亲密的师生。那么这个张文远也就是张口老师闭口老师了。所以人家就都以为他是他的学生。
说这一天,宋江喝高了走出衙门被风这么一吹,倒在地上。张文远刚好加完了班,从这路过,黝,这不是老师吗,赶紧就把老师扶起来,要把送回家。宋江拿这张文远没当外人,就指着路,来到了县西巷,这个阎惜娇母女住的这个地方。可巧,阎惜娇的这个母亲,闫老太婆这天感冒了,听见敲门声她爬不起了“娇娇啊,开门去,宋大爷来了,我实在是动弹不了了。”她这个女儿闫惜娇也听到敲门声,披上件衣服嘴里面可是嘟嘟囔囔的来开门:“讨厌,什么时候,街上睡吧,还回来干什么?”一边嘟囔着,一边很不情愿的就来开门了。嘎吱,这门这么一开,宋江那还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的就对这个张文远说,“文远呐,这,这是我的,我的婆娘,闫惜娇,”“娇娇,这是我衙内的同事张文远。”呼——嘿,这话还没说完呢,趴在这个张文远的肩上啊睡着了。
再说闫惜娇,这闫惜娇把门打开第一眼就看见谁了,张文远。黝,好帅呀。这个闫惜娇不由自主地脸腾就红了。常言道,饱暖思淫欲,饥寒起歹心,这阎惜娇这些日子,过得太好了,什么时候过过这种日子啊。说这日子要是过好了,这情感的需求也就多一些了。可是偏偏这个宋江又老又黑还不懂得浪漫,哎呀,阎惜娇心中的这个春意,那是越积越重。
今天,一见到这个张文远,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这心里就象揣个兔子,它这蹦蹦得跳。再说这个张文远,张文远是谁啊,就他那双眼睛,那观察女人那个心,比猫鼻子都灵。就见眼前这位小娘子,虽然品位不怎么高,也算有几分姿色。特别是始终不敢正眼瞧自己,可又不由自主的再偷看,脸也红了,说话也结巴了,张文远谁啊,那是阅女无数的主啊,心里早就有了数了,可是碍于老师宋江的这层关系,就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很礼貌地就说:“这位敢是师母吧,师傅今天有个应酬,你看看有些不太方便,师母赶紧给收拾一下吧。”说这个时候,这个宋江的胳膊就搭在张文远的背上,已经睡着了,嘴里头那还说胡话呢。阎惜娇就说:“呸,乱说。谁是你师母,都把人说老了,快把他扶上床吧”。俩人就赶紧把宋江扶着进了卧室。这两人在把宋江往床上扶的时候,这张文远的手有意无意的就碰到了阎惜娇的手,哎,他就感觉阎惜娇的手没有动地方,嗯,有数了。
把这个宋江安置好了,张文远就对宋江说,:“师傅,你歇着吧,师傅明天你也不用去衙门了,有什么事我给您支应着就好了,我告辞了。”说这个时候宋江依然是昏昏大睡了。张文远一边说一边就往外走。阎惜娇嘴里面说“不送,慢走!”可是这人可是就跟着往外走。
张文远这心里头更有数了。两人走到了大门口。这张文远忽然就停下来了:“阿,大姐,文远有一事相求,不知是否妥当。”阎惜娇就说:“呦,瞧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酸劲大,什么话不好说呀,想说就说”。张文远就说:“是这样,这个,你看我的外衣,刚才在送老师的时候,给弄脏了一些,有一些酒气,我如果穿着这样回宿舍,影响不太好。能否烦劳大姐给洗上一洗,找件衣服我换上一换。”“淬”这阎惜娇娇娇的就淬了一声“没用的东西,敢情这事,等着。”说完就上楼拿来了宋江的一件长衫就要帮着张文远换。张文远连忙说:“哦,自己来自己来”。换完了衣服,阎惜娇把这个张文远就送到大门以里,张文远自己打开了大门,迈步走出了大门,这个时候就听阎惜在关大门的时候,娇娇滴滴地就说了一句话,:“嘿,别忘了来拿衣服哇。”就是这句话,就把两人这个关系确定了。同时,也确定就将要发生的一场人命大案。